“当初马老爷把陪葬品全部搬空,风水反噬,马老爷才会早早的过世,麟祥他母亲也在当年生下他而过世。”
“难怪麟祥是个性无能,肯定是马老爷破坏了风水,哪怕后期想尽办法恢复,也无法让一个天生性无能站起来。”
朱达长找到了自家好兄弟性无能的原因。
王海涛也明白了,这马麟祥是这个样子,马老爷为什么不多生几个,看来是风水破坏了,注定是断子绝孙的命,并且自己也早早的去了,留下马麟祥一个败家子。
不过王海涛听着猪大肠到处给你说马麟祥性无能,自认为自己守口如瓶都朱达长却到处说好兄弟是性无能,不可能有一个大肚子媳妇,马麟祥可真是死了也不得安宁啊。
“昨天镇长和我喝酒,说马家在银楼有一大笔钱,大约有十多万两白银,等马家有后才让马麟祥继承,如果马家绝后就拿去修桥铺路。”
听到二叔公说马家在银楼存有十多万两白银,朱达长立马惊讶了起来:“多少?十多万两白银?那麟祥是不是不用装死了?”
“现在全村的人都认为马麟祥己经死了,和他一起回去的那几个人怕是会动歪心思啊。”
二叔公一针见血的点到李月盈这几个人会让马麟祥真死,这样他们就能独吞十多万两白银。
“不行,我现在就去告诉麟祥。”
朱达长听见好兄弟会有性命之忧,气血上头首接跑了出去。
“海涛你去拦着点朱达长,我去和镇长商量商量怎么办。”
二叔公看着窜出去的朱达长,伸出去的手都没够到他的衣角,连忙转头交代王海涛去拦着点朱达长,别冲动行事。
“好,二叔公,我走了。”
王海涛说完就朝着朱达长的方向追了上去。
时光匆匆,在祠堂角落修炼了一天的王海涛睁开眼睛就看见地上走来走去的猪大肠。
“朱师兄,你己经来来回回的走了一天了,地板砖都让你踩碎了。”
朱达长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祠堂马麟祥的方向才对王海涛说:
“不知道二叔公怎么安排,我心里面担心麟祥啊。”
王海涛看着急得冒火的猪大肠也是哭笑不得“朱师兄,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像妻子临产待在产房外面的丈夫。”
听见王海涛这样取笑自己,朱达长也不恼火,继续说到:“我们都这样等一天了,难道就这样继续等着啊?”
“急什么,马麟祥不是在这里吗?还没死,看着就好了。”
王海涛看着一个一个离去的人,继续对着朱达长说“而且白天人来人往,我估计那些人不敢动手,晚上没人的时候肯定是最佳时机,好了我们假装出去,等锁门了再回来找个地方躲起来。”
马家府邸,看着夜晚来到马家府邸的张镇长,李月盈疑惑的问了起来。
“坐着,这个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镇长看了看李月盈身旁的三个人,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看见这个样子的镇长,李月盈明白这是只能和自己说的事情,立马对着自己丈夫命令到:“你们先出去一会。”
等人走了出去,李月盈转头对着镇长继续问道:“这么晚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镇长看见不相干的人己经出去,于是把自己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马老爷子生前叫我把一笔钱存入银楼,说明,如果麟祥有后就交给他的后人,如果无后就捐出去充当善举,只要小孩子一出生我就把马家这笔钱全部交给你。”
李月盈听说马家还有一笔钱在银楼,心里面也十分惊讶,马麟祥从来没说过这件事,有可能他也不知道有这笔钱。
“那么这笔钱有多少呢?”
张镇长看着挺着大肚子的李月盈,心里面对于马家有后,心里面充满了欣喜。自己从小和马老爷一起长大,受尽了马家的恩惠,要不是马家自己还不会当上镇长。
听见李月盈问马家有多少钱,张镇长不假思索的就把自己算过的金额说了出来。
“我算过了,这些年利加上利大概十多万两白银。”
李月盈听见马家还有这么多银子瞳孔地震,又想到马麟祥和他说自己爹把银子都买了陪葬品,埋进去了祖坟。
想到这么多银子加上陪葬品,那么银子会更多,而马麟祥是那个样子,不像是那种家庭的人,马家有可能这么富?想到这里李月盈转身就问:
“可是,我听麟祥说马老爷把银子全部都买陪葬品了!”
张镇长听见李月盈说陪葬品,立马就明白了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马老爷怎么会把银子都买了陪葬品啊,其实啊那些根本就是不值钱的东西啊。马老爷如果告诉麟祥他家还有银子的话,麟祥根本不会在外面好好做人。”
李月盈听见陪葬品是不值钱的东西,根本不敢相信立马问到:“那马家祖先的那些……”
镇长听见李月盈说马家祖先,确定了他们就是打陪葬品的主意,可惜马老爷己经把真的都拿出来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啊。
“马家祖先都是良善人家,根本不会做一些身外之物带入土的事情的。”
张镇长打断李月盈的话,说出没有陪葬品的事,让李月盈有些不甘心。
如果陪葬品值钱加上十多万两白银够自己和丈夫还有孩子,过上奢华的生活,再也不用这样东奔西走。
不过有十几万两白银,也够花了,为了好从镇长这里拿到钱,李月盈说:“将来拿到这笔钱,我会拿一半给乡民修桥铺路的,这样麟祥在九泉之下也会觉得心安。”
张镇长听见李月盈这样说控制着面部表情,露出欣喜的神色说到“马家有你这种媳妇也算是家门有幸了。”
李月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里面说到“时候不早了,我累了。”
“你休息,孩子要紧。”听见李月盈说累了,张镇长不确定孩子到底是不是马麟祥的,连忙告辞离开。
张镇长出了马家,来到一个角落,二叔公和人正在这里等着。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