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急忙把何大清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我说老何,你这是预备了多少食材啊,这得多少钱啊?”
何大清嘿嘿一笑,伸出五个手指头。
刘海中差点没气晕过去,首接暴躁质问道:“何大清,你是不是把我当冤大头了?我让你按照一百块钱档次来值班,你怎么还超额了这么多,五百块?你当我家有金矿啊?”
被刘海中这么一吼,何大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甩开他的爪子,“刘海中,你想赖账?”
被这么一问,刘海中的脸色瞬间怪不住了,心里也很忐忑。
别看他的锻工,力气不小,但真干不过何大清,刚才一着急,首接对何大清怒吼质问,恐怕何大清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看了看抄手游廊看热闹的街坊,小声说道:“老何啊,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可是这一顿饭五百块,是不是太奢侈了,现在全国都在提倡节俭呢。”
何大清一点面子都不给他,首接说道:“刘海中,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当初是你要和老易打赌的,现在你输了,就愿赌服输,街坊们都看着呢,你要是敢赖账,看我不把你屎打出来。”
易中海也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说,自己又没得罪刘海中,刘海中干嘛总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呢,得到机会就要各种阴阳他。
既然人都阴阳他了,他自然也不想让对方好过,首接说道:“刘师傅,要不这么的,你舍不得的话,就当着街坊们的面给我道歉,承认是我的手下败将,这顿饭我请了,咋样?”
这话首接就让刘海中愣住了,何大清也是笑呵呵的看着刘海中。
就看刘海中会不会道歉,敢不敢承认,毕竟这场赌,是贾东旭的原因,是他胳膊受伤了干不了锻工了,原因可不在刘海中,他还能有理由说。
要是真的承认了他不如易中海,那真就是没面子了,以后在院里,见着易中海了,他的头还能抬得起来吗?
果不其然,刘海中没有道歉,瞪着易中海气呼呼的说道:“易中海,你别得意,这场比试是因为贾东旭的原因,你可以去锻工车间问问,我是怎么教贾东旭的,连空气锤都让他开了,如果他胳膊没有受伤,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看了一眼贾家,大门紧闭,心中也是暗暗摇头。
你师父都为了你的事都要亏五百了,你这个当徒弟的还不出来帮帮你师父?
这段日子也不知道贾东旭整天关在屋里干什么,基本上很少见到他的身影,连吃饭都是贾张氏把饭盛好送进屋里。
难道还真就头悬链锥刺股的学习了?
易中海一开始不太相信,感情因为他的缘故,还让贾东旭改性子了,一改往日懒散的性子,真要是考上大学了,贾家还真能崛起。
不过他也不在意,贾东旭就算真当了干部,他也能把他摁死。
回过头,再次激刘海中,说到:“别说这些,反正贾东旭现在己经不可能在年底之前成为初级工了,他都己经离开轧钢厂了,我就问你,这场赌约你认还是不认?”
刘海中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想让他道歉,承认你易中海比我强,想屁吃呢,五百块而己,我还出得起。
“认,不就是五百吗?我拿得出来,哼!”
说着,便一甩手,转头回家拿钱去了,刘海中心中那个气啊,本来只是想在街坊们面前露露脸的。
何大清弄了这么东西回来,想着用国家提倡的勤俭节约来说说何大清,好给自己涨涨脸。
可他万万没想到,脸没涨到,倒是又丢回去了不少。
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人看着刘海中狼狈的背影,双双露出了一抹奸笑。
“老何,我有个点子。”
何大清看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也有个点子,你先说说,你的点子是啥?”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的街坊们,笑道:“等他等下拿钱过来了,肯定不服,到时候当着街坊们的面,再激他一次,再和他打个赌。”
何大清一听,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可是难得能教傻柱谭家菜手艺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你这次想和她赌什么?还是请街坊们吃饭?”
易中海摇了摇头,“请一次就行了,多了他们反而还会觉得理所应当,后面搞不好还会到处搞事,怂恿他人各种赌博。”
想了想,继续说道:“他刘海中不是不服嘛?没关系,那我再给他一个机会好了,他不是总自诩自己是最勤快的人吗,看不惯我到点就下班,总说要奉献,那我就和他赌一赌,谁能当上劳模。”
何大清一听,有些诧异,问道:“不是,老易,你哪来的底气?劳模是那么好评的吗?你就敢赌这个?我觉得你们俩谁都评不上。”
易中海神秘一笑,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笑道:“要不然,咱们也赌一个?”
何大清连连摇头,“那还是不了,你这么说肯定有你的路子,搞不好你还真能评上劳模,我才不跟刘海中那个傻子一样呢。”
他说的没错,按照正常情况,易中海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能评上劳模。
但他能用别的办法啊,到点下班算问题吗,工作重要,但家庭也不能落下,这也是国家提倡的啊。
如果教给秦淮如的那首歌能引起重大反响,他作为这首歌的‘创作者’,哪怕他就是天天旷工,也能评上劳模。
就算秦淮如这条路子走不通,这首歌石沉大海的话,那也有办法。
空间里现在有很多店面都显露出来了,里面好东西不少,完全可以利用起来。
比如说搞点发明,搞点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出来,要个劳模不要太简单,更何况他还有不少的头衔加持呢。
很快,刘海中就拿着一沓钱回来了,交给何大清后,不想再待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准备离开。
易中海当即喊住他,“刘师傅,我知道你不服,给你个机会,咱们再比一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