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浓郁的程度令叶执的腺体在发烫,细胞的本能疯狂的催促着他标记眼前这个人!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标记他,占有他!
然而,这个缠绵悱恻的吻结束后,叶执乖乖的让贴上姜燎给他信息阻碍贴,乖乖的拿上外套被姜燎带出房间,下楼,上车。
去往医院。
上了车,叶执就像软啪啪的汤圆一样,粘在姜燎怀里,难受的不想动弹。姜燎低敛着漠然的眉眼,手上轻轻地拍着叶执的后背,不经意的温柔,令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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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初的天气,一夜之间让帝都凝结成一层薄薄的白霜,周柳睡醒后抓着手机推开窗户,立在窗户边拿着手机开始询问昨晚姜燎加班的情况。
手机刚一打开,就看见姜燎发来的消息。
姜燎:到了。
姜燎:接下来几天学校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姜燎:周医生,努力。
啧,叶执的易感期到了,姜燎这个医生又得马不停蹄的加班,周柳在心里默默地为姜燎点几根蜡烛,然后才在吹来的冷风里动手指给姜燎回消息。
周柳:放心吧,学校里的事情包我身上。
周柳:我给你签请假条,保你全勤之姿。
叮咚!
姜燎回消息了。
姜燎:我谢谢你啊。
周柳:蜡烛.jpg
周柳:等你出来我们再去买狗子。
周柳:对了,你进去了,你的生活助理能不能借我?
姜燎:你找他商量,我做不了主。
周柳:OK
周柳:姜医生,祝你加班快乐。
周柳:大笑.jpg
此时,皇宫内部的皇家医院。
早起的姜医生悠闲的喝了一口手磨豆浆,放下手机表示,这加班的日子…
的确挺快乐的。
大只且听话还好看的叶执同学,正顶着生理性薄红的脸坐在他对面吃早饭,优雅而松弛,一举一动间没有刻意的卖弄,只有刻在骨子里的浑然天成,为姜主任提供青春男大的顶级男色服务。
嗯,有点赏心悦目。
“这个也好吃,你尝一点点…”快乐的叶子把自己觉得好吃的分享给主任尝尝看。
“这个也是…”
“唔,这个也是…”
“好吃!”
看着精气神满满的叶执,姜燎想,医学的进步就是减少人的苦痛。
他所学的,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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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的时间是较为富裕的,特别是在家世好的学生身上,周杭回到宿舍时己经是晚上9点。
他住的宿舍是属于独门独户和其他人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当他看见自己门口的绿化带下坐了一个人时,惊讶了一下,这人藏得挺好,要不是走近他都没发现。
“周学长,那个…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宁勉从忙不迭从地上站起来朝周杭道歉,道完歉他又解释:“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又不好在课堂上去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才出此下策来这里等你的。”
周杭冷着一张被吓到的酷哥脸,面无表情的拿出钥匙开门,他额上贴着一块明显的纱布,让他的冷酷大打折扣。
小院子的门被打开,周杭:“进来。”
宁勉踌躇一下,还是迈着腿进来。
一进来,他就首观的感受到宿舍与宿舍之间的差距,周杭的宿舍是南方的中式小院,小巧的院子有小桥流水,鱼戏莲叶。
精妙雅致…
特别的对的起周杭小叔给捐学校的6660万。
周杭有些好奇的看着宁勉:“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贵族学校无形的等级特别森严,宁勉一个特招生是过不了周杭这片区域的门禁制度,压根到不了周杭的门口。
对于周杭的面无表情,宁勉有些紧张,他声音不自觉的有点小:“…扫马路的保洁阿姨有些腰疼,我来给她帮忙才进来的。”
他默默估算了下时间:“我还有10分钟的时间就要离开这里…”
宁勉看见周杭额头上的纱布,想首接问妈妈的话稍微卡了一下,换成:“你没事吧?”
周杭见这个Omega的视野落在自己的额头上:“没事,一点小问题。”
就这点狼狈,苏家赔了周家一个20亿的合作项目,周杭觉得挺值,并且还希望苏少再来一次。
这其中也有一点宁勉把事情全扛下来的原因,宁勉把他摘的干净,就导致他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
宁勉干巴巴的“哦”了一声:“苏少不会找你麻烦吧?”
“不会。”周杭沉默一下,作为一个帅气多金招人喜欢的Alpha,为了不招桃花,他挑明说:“宁勉,这件事和你没大关系,即使不是你,我的教育也不允许我对一个无辜的Omega那样的羞辱。
所以,别乱操心什么,也别乱有什么心理负担。”
宁勉根本没听懂周杭的言外之意,毕竟他又不暗恋他:“可遭遇这件事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我该谢谢学长。”
他朝周杭深深地鞠了一躬:“周学长现在方便能告诉我关于我妈妈的事情吗?”
“等着。”周杭丢下这两个字,就转身穿过院子进入房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资料袋。
交给宁勉。
看宁勉激动又紧张的模样,周杭看着宁勉间接帮助他家获得赔偿的事,开口提醒:“资料全在这里。
宁勉,做什么事都要沉住气,要学会借势。”
宁勉心下有点不好的预感,他用力拿着资料袋,朝周杭道过谢之后疾步离开。
他要赶在警报声响起之前离开这里,进入到这片区域的制度很是严苛,保洁进入这里有固定的时间,一旦超过,就会触发警报声。
宁勉奔跑起来,他跑得很快,终于在最后一分钟时离开这片宿舍的门禁,他在警卫人员看奇葩的眼神穿门而过,腿软的坐在路边大口喘着气。
今天的事情,是宁勉来学校之后做的最违规的一件事情,他利用了张叔平时对他好的事情,隐晦的威胁加利诱说通了保洁阿姨…
他狼狈的坐在路边,目光死死盯着手里的资料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渐渐的,眼眶有些红了。
“…对不起啊…”
少年的歉意在寒风里被吹得支离破碎,至于他在道歉什么,和谁道歉,只有宁勉这个当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