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有了掌宫权,后宫的妃嫔开始组团来向我请安,开始是有些惧我,可她们不知道我做男人久了,打心眼也是爱惜美人的,为表示我对她们的重视,每次见她们我都是极隆重,穿了大红色的锦衣,束了鹊尾冠,手上拎了一把我新买的白玉扇。
谷雨和清明见了朝我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你的美人,能不能不要每次把自已整的新郎官似的。”
阿越捂着嘴笑:“将军穿大红色当真是英俊风流,这要走在大街上,不知有多少小姑娘要乱了芳心呢。”
我很是得意,摸了一把谷雨的小脸:“我若是男儿身多好,定要把谷雨娶了。”
谷雨呸了我一声说就你这样浪荡子我可瞧不上。
阿越很是不满的抱怨:“自去了西境,娘娘的最喜欢的人就不是我了。”
我笑了笑,没吭声。
用过早膳后一屋子都如花似玉的美人流水似的进了朝阳宫,眼前春色无边我只觉腿都没那么疼了,不得不说周尧这狗东西虽然人品不行,但那审美绝对天下第一。
我问她们:“贵妃好些了吗?”
昭容虽然爱把自已打扮成山鸡,可那容貌在这宫中那也是一顶一的好。
赵美人出来说话了:“她那是心病,得陛下才能治呢。”
她身姿窈窕,声音更是温柔的能掐出水,我已顾不上关心昭容,忙命人给赵美人看了座,外头还刮着风呢,倘若刮跑了周尧不心疼我心疼啊。
楚昭仪自进来就在咳嗽,我看着越发怜惜:“怎么还咳呢,找太医瞧过没有。”
美人不知为何红了脸竟不敢看我,只低低的道:“瞧过了,可也没什么用。”
一旁的陈贵人也在咳嗽:“这秋天就是容易犯咳疾,过了这季就好了。”
这姑娘生的那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看着便神清爽,那厢的江宸妃孤月清冷别有一番风味,再往看后还有那妩媚妖娆的北族公主。
这些美人随便拎出一个也比我这大老粗强个十倍百倍的,也难为周尧这一个多月忍辱负重只咽我这粗糠,我觉太对不住他了。
我这么想着,中午他竟又来了,我正教着赵美人怎么打叶子牌,杀的余下的三家直说我偏心。
周尧就是在一屋子美人的娇嗔声中进了朝阳殿,满屋子的美人竟也没让他的面瘫好些,倒是瞧见我一边握着赵美人的小手,一边俯身从她手里抽牌时抬起冰冷的眉眼警告我。
他的气场吓人,美人安静若鸡,我占了他小老婆的便宜,只好对他谄媚的笑渞:“我们中午吃锅子,陛下一起来吗?”
他扫了扫一屋莺莺燕燕,然后再冷眼瞧我,揉了揉眉心说不吃了,然后便走了。
晚上他又来了,见我们还在打叶子牌,凉嗖嗖对他的美人们说:“回去歇着吧,皇后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你们不必日日来扰。”
美人听了这话自然都跑得飞快,没人时他问我:“今日可高兴了?”
我很是识时务的不接话茬:“大家都是姐妹,自然是要好好相处的。”
他冷笑一声,扯了扯我身上的大红色锦衣:“姐妹?可朕瞧着是狼进了羊圈,你快活的很,以后不准穿着男装在宫里招摇过市!”
唉,我又不是真男人,不过是摸了摸小手又不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