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敢说不敢认啊!打不过煜就直说吗?有没有谁会笑你。”
“苏,你——”
话还没出口,就被煜打了回去。
“煜,打人不打脸,你直冲脸就来啊!”
“是你自已分心。”
“干得漂亮,上啊,溪,不敢下来,我们来啊。”
“哼!”
溪可不敢在分心了,神色都认真了几分,煜这个手黑心黑的,是真的会把他揍成呼噜兽的,太丢脸了。
“苏,溪真的这么说过?”
第一次亲临比斗现场,安激动的小脸通红,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抬起,随着两雄性的比斗欢呼呐喊。
“哪能啊,溪这家伙从小到大就没赢过,哪敢这么说大话啊。我瞎说的。”
“啊?”
“嗨,你不知道,溪这家伙虽然的确是打不赢煜,但是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弱,别说溪了,就连煜也是。”
苏晃了晃拳头:“溪,你行不行啊!”
“这事大家其实多少都看出来了,但是把,又不是生死比斗让他们豁出去打一场自然是不可能的。
大家就拱拱火,说不定他们就比的认真了呢。”
“还能这样?”
安一脸的你莫不是在逗我。
“又不是撺掇他们生死斗,有啥不行的。”
“安,等你那天看到兽人以兽型打起来的时候,那你就要离的远一点了。”
“嗯。”
安这会也想起来了,一旦兽人以兽型打架,那就证明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一战定生死。
事后,死亡的那方亲朋好友要是要计较,那就生死斗,否则不可报复。
“这招漂亮,差一点啊,溪,差一点你就打倒煜了啊,你加把劲啊。”
看到煜再次躲过了溪的肘击,苏一脸的我看不上你的表情指点江山。
“溪。加油。”
安也是随大流地给溪打气。
细细柔柔的嗓音却在一众嚎的惊天动地的大嗓门里无比清晰,炸的溪那是眼前发黑。
看到煜微勾的嘴角,溪提起里十二分的警惕,今天不受点苦头,怕是过不去了。
果然比斗以溪嘴角眼角皆淤青完结了这场比斗。
“嘶!”摸了摸嘴角,溪不满地瞪着煜:“还是不是兄弟啊,下这么狠手。”
“平常多挨揍,打猎才能少受伤。”
‘那你怎么不挨揍。”
“你到不过我。”
哚!
溪感觉自已的小心脏被狠狠地扎了一刀。
“你等着我,我早晚把你摁地上揍。”
“呵——”
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
“族长,族长——”
“哎呀,这是怎么了?”
“快,快去喊石大叔。”
“南婶子呢?快去拦住,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一阵阵的嘈杂在部落中响起,吸引了安的注意。
往日里部落里也不安静,但大多都是幼崽的声音,或者东家长,西家短那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
毕竟部落里人多口杂,总有些矛盾,但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今日那嘈杂中夹杂着恐慌,伤感和惋惜。
安顺着人群赶往了嘈杂的中心店,就看到浩满身狼狈地躺在山洞中,满身伤,鲜血不停地往外冒。
嘴角挂着鲜血。
最严重的是左脚,很明显骨头断了,骨头茬子都支棱了出来,看着就疼。
而浩已经陷入了昏迷。
“让让,让让,快让族长看看。”
乌大叔沉着脸越过人群,满头大汗。
兽世是没有医生的,更没有医术传承。
一旦兽人生了病,要么靠着经验嚼些草,要么靠自已熬。
生死全看天意。
乌看到浩的那一刻起,眉头就没解开过。
“族长,你说吧,我受得住。”
石脸色也很难看,他就这一个崽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狩猎队的,他自然知道浩这身伤有多严重。
“这腿我尽量按回去,但是往后怕是就瘸了,日后怕是——”
“身上的伤倒是不深,等不流血了,日后好好养养就是了。”
“但——”
“我知道,我知道。”石打断了乌大叔的话。
“哎!”
乌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按住他。”
几个年轻兽人死死固定住浩的身体。
乌大叔摸上浩的左腿。
安不忍心的闭上双眼。
就听到浩发出一声惨叫,但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肉眼可见的冷汗直冒。
“好了。”
安转过头来,只见那骨头茬子已经按了进去,看形状是直的,只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就没人知道了。
(这是小说,这是小说,这是小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知道仙女们会说我完全就是瞎搞,我承认,我瞎写的。作者菌不学医,不懂医,生病不严重全靠百度自治。
剧情全为小说服务,能顺利往下进行就行!
跪求各位小仙女们高抬贵手。)
“好好养吧。”
“嗯。”石心疼地看着自已的崽:“木,你们搭把手,帮我把浩送回去。”
“好,石大叔。”
几人伸手就要去抱浩。
“等一下。”
安实在是看不下去,出声阻止。
“安,怎么了?”
“乌大叔,我有些想法也许帮得上忙。”
乌心中一动,看向了石。
石打量了下眼前的小雌性,眼睛亮了亮。
这小雌性的特殊之处,年轻的兽人估计都没在意,但是年长些的都有些猜测。
石低头看了看自已凄惨的崽,抬头:“安丫头,交给你了。”
“别怕,有什么结果乌大叔担着。”
乌拍了拍安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干。
深吸了口气,安跨进了山洞。
“我山洞石床边上的箱子里有个用荷叶包裹的小陶罐,找人给我拿过来,还有山洞口有平整的木板一起带过来。”
“我去。”
丹自告奋勇地跑了出去。
“我还要热水,小块兽皮,盐。”
“生个火堆。”
立马就有人去安排。
“安,是不是这个。”
丹将手里的陶罐递了过来。
“就是这个。”
“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安。你说怎么办?”
安将那兽皮扔进火堆的陶罐里煮,又将盐洒进备好的热水里。
“别让他动。”
木顺手就将浩再次按住。
“用这盐水擦洗伤口,再将这三七粉倒上去,用这木板固定住左腿,绑上,别让他乱动——”
安说什么。大家都不带迟疑地照做。
一丝折扣不带打的。
大家都默默地祈祷,祈祷浩能够恢复如初,早日活蹦乱跳的。
“安丫头,怎么样了?”
石的眼睛红红的。期盼地看着安。
他虽然看不懂安在做什么。但是他看得出自已崽子的呼吸平稳了不少。
“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安擦了擦汗。她也担心啊,她毕竟不是专业的,但是让她撒手不管又不忍心,只能尽量想想前世看到的那些操作,希望有用吧。
“这腿不能动,不能用力,至少要60个日落。”
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想想兽人过于优越的恢复了,安选择了60天:“但最好是能坚持90个日落,然后可以试着慢慢用力,走路,但是都不能急。
这木板一定不能拆,按我说的做,说不定这腿还能好。”
“真的?”
“不一定。”
“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就好。”
石擦了擦眼睛,表示自已不在意,至少崽还活着。至于腿,能好最好,好不了也没关系。